左脸写着色令智昏,右脸写着饥不择食。
我羞愧低头,但死不松手。
最后是徐骋抓着我的手往他胸口按了几下,语调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:
「摸几下就行了,先养好身体。」
老管家眼底的不赞同更甚。
我又气又恼地瞪了徐骋一眼。
结果这人扭头告状:「她抛媚眼,您管管。
「您也知道,我年纪轻,向来是忍不住的。」
这是管家爷爷之前训斥徐骋的话。
他老脸微僵:「小姐!」
我面无表情,但手下发狠。
徐骋笑了声,语气有些不对劲:「看来胃口不错。要吃东西了?」
老管家急忙叫人拿粥上来。
可我知道徐骋不是这个意思。
还放在他胸口处的手僵硬了下,脸上也有点发烫。
老流氓!
我气得咬牙,却又莫名心安。
还好,一切都还没发生。
大概是重生而来又带着心事。
这次的病来势汹汹,高烧好几日没下去。
徐骋留下来照顾我。
「真是个祖宗。」
徐骋皱着眉,单手捞起我:「张嘴,吃药。」
我看了眼徐骋眼下的乌青,一声不吭地把药一饮而尽。
他狐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最后笑了声:「行,祖宗长大了。」
我这人娇气又不爱吃苦,每次吃药都要发脾气让人哄着。
徐骋不会哄人。
这也是我之前极为嫌弃他的一点。
可现在我想着这人为了照顾我不眠不休了好几日,有些心虚:
「要不,你睡一会?」
徐骋挑眉看我:「睡觉?」
「嗯。」
「行。」
他二话不说掀开我旁边的被子躺了下来。
腰上一紧。
我脸色微僵,下意识要去推徐骋。
却不是因为这过分的亲昵。
「去洗澡!」
「知道你爱干净,每次进你房间前我都里里外外搓了个遍。」
徐骋闭着眼睛,语调散漫。
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拍了拍我的腰。
声音发困:
「别动,我真要睡了。」
于是我动也不敢动。
但没过多久。
「徐骋!」
我又气又羞:「你不是说困了吗!」
这人眼睛都没睁开:「我管不了。
「没事,我缓缓就好。」
直气壮。
我只好转过身背对着徐骋,气呼呼地闭上眼。